开装着活鸡的笼子。站在他身边的贵宾便扑上去,咬住被捆绑的活鸡。

那些鸡被捆得和粽子差不多,贵宾们就算身体僵硬不够灵活,也很快把鸡咬得血肉模糊,身体更是被拉扯得四分五裂。血腥味飘散,伴随着高昂的鸡鸣,让看到这一幕的三人都不由蹙眉。

青年放下笛子,说道:“好不容易才买到的活物,运到这里花费我不少的力气,你们可以好好的吃光才行。”

那位穿着嫩粉色裙子的贵宾满嘴鸡毛,如听到无法拒绝的命令般,梗着脖子使劲吞咽。可她正常的身体机能早就在死亡的那一刻停止了,咽下异物对她来说太困难。只得自己用手往里面不停地塞,不停地塞。

那漂亮的、涂抹着润唇膏的唇都被尖锐的骨头戳烂,形如丧尸,骇人的同时又有些可怜。

吹笛子的青年看到这一幕,只是啧啧两声,喃喃道:“看来活鸡是真的不适合你们!没关系,今天我有带新的饵料。”

他说着,用手中长笛勾住陶瓮的盖子,向旁边一推。那盖子落在枯叶堆,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。一条色彩斑斓的蛇从瓮中抬起头,金黄色的眼睛里瞳孔竖起,充满着攻击性。几乎是弹射而出,一口咬在一位扑过来的贵宾的面门上。

这位贵宾伸手要抓它,但无奈手指太过僵硬。滑溜溜的蛇从他两只手的空隙里掉落,一头钻进草丛里。

“这条毒蛇可贵啦!”

青年站起来,喊道:“抓住它。”

贵宾们没有反应,青年重新拿起笛子,吹奏起来。

五六个贵宾走进草丛,翻找起来。

其余贵宾蹲在陶瓮旁,张大嘴。

不多时,便有各色毒虫爬上陶瓮边缘。有些一时不分左右东西的,直接钻进贵宾的口中,更多的却是爬到贵宾的脸上,慌不择路间,钻进贵宾七窍。更有爬进贵宾头发中的,顺着脖子爬进贵宾身体里的。

青年眼睛放光,口中说着:“这次一定有用。”

又是连连摇头,叹息着“可惜浪费许多毒虫”。

贵宾变成这样……张先生想到自己难以和贵宾家属交代,不由悲从心来。他自认不是什么良心商人,但家属交托给他的贵宾,都是妥善安置的,从没出过什么纰漏。哪怕偶然有突发状况出现,最终都有好好的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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